衣帽间的地板上,负责装修的团队早已按照傅北瑧的要求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垫子,将手按在上面,几乎可以完全陷进去。
换做其他,也是一样的。
傅北瑧抿着唇,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嗓音断断续续:“这份谢礼,我、我可以不要了吗?”
她眼眸湿红,面颊上染着点点桃花色,比任何腮红都要醉人。
傅北瑧忘了一件事。
他一向疼她,但只有这种事上,他不会那么轻易地随他心意。
“不行。”
他将她拥得更紧,深深吻下去:“谢礼已经收了,就没有半道退回的道理。”
入住新家后的第一顿晚餐,没有悬念地被他们错过。
第二天清晨,傅北瑧睡醒时,已是天光大亮。
她气得拿段时衍的手臂磨牙:“都怪你,我的衣帽间都还没用过,就被你蒙上了这么一层巨大的阴影。”
“谁说没用过?”段时衍伸手搂着她,嗓音散漫磁性,“我们昨晚不就是在用么。”
傅北瑧:“……”
她说的是这种用法么?啊?!
她起码得有足足一个月没法直视衣帽间里的地毯和穿衣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