瑧默默探出一根手指头,将门往里推开几寸,又朝段时衍做了个请的手势。
段时衍坦然走进屋里。
因为拉了遮光帘的关系,套房的客厅里黑漆漆的,只有大屏幕上投射出一些微弱的光。
段时衍的视线自然地往客厅唯一的光源处扫去。
傅北瑧往客厅挪回来:“你怎么来了?”
“该谈的事谈完了,我不回来酒店还能干什么,”段时衍说起,眸光望向傅北瑧,“你喜欢看恐怖片?”
“……”
当然不是。
傅北瑧那句“那你回酒店来的怎么是我的房间”被她重新咽了回去,她在承认自己一时大脑短路把恐怖片当成文艺片放和昧着良心表示她无惧恐怖片的威力之间犹豫了三秒,挺起胸膛心虚选择了后者:“对,就是这样。”
她就是那么有勇气的人。
“嗯。”段时衍扫了眼片名,“喜欢看恐怖片的话,你挑得的这片子不错。”
傅北瑧脑海中那根绷紧的神经咣的颤了一下。
段时衍仿佛没察觉她的不对劲,他依然平静地解说着:“我认识的朋友里有人去看了首映,据说这部片子的后半段高.潮迭起,很受恐怖片爱好者们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