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在一旁椅子上的包包背起来,打算去前边柜台找段时衍会合。
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她要找的人正如一只史上最英俊的背后灵般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静静凝视着她。
傅北瑧:“……”
为什么她的眼中饱含泪水,因为她对这无情的世界恨得深沉!
傅北瑧摇摇欲坠地站在原地,颤抖着伸出尔康手:“告诉我,你什么都没听到,对吗?”
段时衍稍一颔首,他从善如流地应答:“好,我什么都没听到。”
“……”
傅北瑧用力闭了闭眼。
回答得那么快,一听就很没有可信度,就差把“嗯,我就是在骗你”这句话写在脸上了。
她脑海中快速闪过无数方案,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挥舞着大笔封口费给段时衍来个永久性失忆,或是干脆趁着月黑风高杀人灭口等。
……算了,做人基本的良心她还是有的,不能那么恩将仇报。
她一边跟着段时衍走出粥店,一边组织着语言试图挽救一下她在他心中岌岌可危的形象:“那个,金杯什么的,只是个夸张的说法,你懂的吧……”
她的品味才没有这么糟糕。
段时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