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么。”
他眼眸深邃,幽深的眼中仿佛还带着一丝对她这个罪魁祸首的控诉。
傅北瑧:“???”
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该清楚什么了?!
傅北瑧手里的勺子哐当一声掉进碗中,脑子里的土拔鼠此起彼伏叫个没完,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道:“我……喝醉酒,给你添麻烦了?”
她漫无边际地想,她该不会是借酒撒泼在他家大闹特闹了吧,似乎也不会有比这个更严重的事了。
总不可能是她借着酒意占了段时衍的便宜嘛哈哈。
段时衍舌尖抵着后槽牙,他思考片刻,给了她一个答案:“……也没多麻烦。”
傅北瑧听完,胸腔里七上八下的小心脏还没落回原位,就听他继续淡淡然补充:“你就是借着酒意,对我上下其手了一番,而已。”
最后这个“而已”,怎么听怎么像是对她所作所为的嘲讽。
傅北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直到踏出段时衍家门前,傅北瑧都在坚决否认,她言之凿凿地道,“我多羞涩内敛的一个人呀,就算喝醉了酒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更不可能对你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