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v家时装周上新出的银灰纱裙,细吊带勾勒出她精致的锁骨,层层叠叠的裙摆下是修长笔直的双腿,这种颜色极为挑人,也只有傅北瑧这样的冷白皮才能把它驾驭地恰到好处。
微卷的长发散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傅北瑧正踩着细高跟站在穿衣镜前,背对着镜子扭头调整她裙子上的系带。
她对自己要求极高,不乐意看到出席活动时身上的打扮有半点疏漏。
但今天那几根顽固的丝带似乎故意跟她闹别扭似的,怎么弄都有地方不对。
“我来吧。”
就在傅北瑧烦躁地准备再试最后一遍就放弃的时候,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接过了那两根细细的丝带。
距离靠得太近,他身上清淡的松香避不可免得闯入她鼻尖,傅北瑧透过穿衣镜,看见段时衍站在她身后,她穿着高跟鞋,他却仍比她高出大半个头,男人站姿挺拔如竹,目光聚焦在她裙上,手指打了个结,将丝带系紧。
裙子是收腰的设计,丝带这一系,更显出她腰身不盈一握,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将她腰圈住带进怀里。
“好了。”
段时衍的嗓音从她背后响起,隔着不到一臂的距离,他低下眼皮,盖住漆黑眼眸里涌动的微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