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经伐髓,浑身酸痛好似被重物辗过一般。
她没有坐起来,而是就那么躺在地上,用手背盖住眼睛,无声地哭着。
一夕之间,那么多族人被杀,全族上下只有她一个人逃了出来。
她的长辈,老师,朋友,兄长,都死在了那群人手里,还是以那样惨烈的方式。
明明他们前几天还那样鲜活地生活在山谷中,转眼间就都化成了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她甚至没办法去给他们收尸,只能任由他们曝尸荒野。
突然想到什么,苏苏连忙坐起身,开始在身上摸索找寻一样东西。
蓬怀留给她的木牌必须得放好,她总得知道仇人是谁,才能想办法报仇。
苏苏在腰间摸到一块硬物,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没丢。
可等她把所谓的“木牌”从腰封里拿出来却发现,那根本不是身份牌,而是一块普通的木片,也许是蓬怀倒在地上之后,顺手从旁边倒下的树干上削下来的一块。
木片入手粗糙,与精心制作的木牌截然不同,可昨日那么紧急的事态下,她根本来不及细看,东西一入手就赶紧藏了起来,再加上当时心神绷紧防备,所以才没发觉。
苏苏握着那块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