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似乎是个坑。
但,他不敢赌,明知是坑,也得往下跳。
笔墨与白纸陈铺在案桌上,众人只见新帝按着皇后娘娘所言,一条条快速的写了下来。
写到第五句时,陆盛景眉头蹙得更紧。
每月十日不共.寝?!
他自己的皇后,他还不能随心所欲的睡了?
对上沈姝宁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陆盛景抿了抿,挥笔洋洋散散记下这一句。
前前后后三十多条记在了白纸上,陆盛景又挽袖摁了手指印,侧头看着她的皇后,“宁儿,这总行了吧?”
沈姝宁很满意,但并没有得意忘形。
直到将字据拿在手上时,她才配合太医诊脉。
年过六旬的太医满头黑线。
不明白帝后二人这是在闹甚。
仔仔细细看诊过后,太医如实回禀,“皇上,娘娘胎相稳健,皇嗣是天命所归,安泰的很呐。”
这话很是受用。
陆盛景赏赐了御医。
待御医离开,他沉着一张俊脸,但又不敢直接对沈姝宁干点什么。
她今日闹腾的够多了,万一真伤了胎气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