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能忍!
可他再也咆哮不出来。
房门已关,他无路可逃。
曹氏轻笑,“殿下莫不是怕我?”
这话刺激到了太子,“孤岂会怕你!你、你、你……你今日既嫁给了孤,日后就是孤的众多女人之一!《女戒》也要读起来!”
曹氏不与太子计较。
见太子一步步走来,她倒好了合卺酒,塞了一只酒杯给太子,与他胳膊相绕。
如此近距离的靠近,曹氏对太子眨了眨眼,“殿下,喝呀。”
太子的身子陡然间一晃,如被雷击中,他仿佛被说服了,在那双明艳明锐的眼睛注视之下,太子不受控制的仰面灌了下去。
曹氏很满意,也一饮而尽。
太子可能太过激动,酒水呛到了肺里,咳得满脸涨红。
曹氏一条臂膀绕过去,给他轻拍着后背,扶着他往榻上去,“殿下,看来你酒量不太行啊。”
男人最讨厌别人说自己不太行。
不管是酒量不太行,还是哪里不太行,总之,接受不了“不太行”三个字。
“咳咳……孤……孤酒量甚好!”
太子替自己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