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懂,上前道:“世子爷,西南王与大公子那边已经准备妥当,眼下就等着您了。”
陆盛景沉着脸回屋换衣,换到一半突然来了脾气,对着门外道:“把她给我叫来!”
严力当然知道,“她”是指谁。
世子爷这几日大可哄哄少夫人,偏生要等到最后关头才熬不住。那只可怜的兔子已经入土为安,世子爷与少夫人几时才能和好?
严力正要去敲门,房门从里被人打开,沈姝宁自己走了出来,“我这就去见他。”
两间屋子紧挨着,隔壁有点什么动静,另一边就能听见。
严力站在廊下,耳听八方,时刻关注屋内动静。
沈姝宁迈入屋子,就见陆盛景身上只着中衣,衣领还是大开着的,露出从锁骨到胸膛的一大片肌理。
她不是没见过他的身子,只是没有在他“醒”着时见过。
沈姝宁一愣,僵住了。
陆盛景内心憋着火气,“还不快过来!没见我在穿衣?”
男人语气不悦,仿佛全天下都亏欠了他的。
沈姝宁,“……”
她走上前,取了屏风上的衣裳给陆盛景穿上,他还算配合,该伸出双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