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更甚的是,严一诺话里直白的质疑他“不行”这个意思。
当初在床上瘫了三天三夜求休战的女人是谁?现在竟然反过来倒打一耙。
面对这种不长记性的女人,最好的办法是做到她求饶。
一夜不行,就一天。
直到她求饶为止。
“严一诺,一会儿你别喊停。”徐子靳猛地起身,将原本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一推。
瞬时,黑色的大班椅上,只剩下严一诺一个人坐着。
白花花的皮肤,跟漆黑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晃花了徐子靳的眼。
他带着怒气,扯掉衣服,皮带,动作噼里啪啦。
严一诺咽了咽口水,这一幕,莫名的有些害怕。
她知道这是自己挑起来的,徐子靳会这般反应,完全不奇怪。
只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
徐子靳倾身下来的时候,她没有退缩,而是抬高了下巴迎向他。“刚才谁说的那句……”
“脱光了,也不会忍着,既然你特地送上门,我若是太客气,岂不是对不起你的一片赤诚?”徐子靳冷冷一笑,将刚才的话补充完整。
他还真的想说,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