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断定严一诺现在的身体一定是虚的厉害。
徐子靳坐在床边许久。
生孩子之后没有养好,再加上车祸,能好得起来才怪。
楼下,老太太也起床了。
看到强尼坐在自家沙发上打呵欠,黑眼圈浓重的样子,顿时有些惊奇。
“强尼,你怎么在这里?”作为徐子靳的朋友,老太太虽然少跟他打照面,但确实认得他的。
“伯母,您起了?真早。至于我……自然是被徐子靳拉到这里做苦力。”
“做苦力?”老太太有些不解。
“对呀,谁让生病的人是他心尖尖上的呢,我委屈点没啥,要是严一诺委屈,估计您儿子要撕了我。”
老太太听得一头雾水。
一诺怎么了?需要叫强尼来?
她连忙打听,得知严一诺半夜高烧,而他们两个人忙活了大半个晚上,才将严一诺的高烧退下后,老太太惊呆了。
“怎么,会发高烧?”
老太太怎么也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系。
“已经没啥大碍了,伯母您就放心吧。”
然后,在徐家吃了个早餐,就打着呵欠提着自己的东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