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严一诺想捂脸。
徐子靳将儿子的脑袋推回去,继续道:“那你倒是说说,既然已经走得这么干脆彻底,为什么还要回来?而且,还处心积虑接近豆芽?”
他认定自己就是居心不良,别有用心罢了。
严一诺自嘲一笑,有些疲惫地靠着椅子,“随你怎么说吧。”
反正,她的解释太过苍白,徐子靳听不进去,甚至都不会听。
完全没有解释的意义了。
“随我怎么说?所以对于我的话,你并不反驳,算是承认了?”徐子靳咬牙切齿地问。
严一诺沉默了一瞬,继而看着外面,“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出现,也没有跟你抢豆芽的意思。”
不会再出现这几个字,她说得随意,且冷静。
以徐子靳对严一诺的了解,这种事,她大概还真的做得出来。
“呵,这话说得真是痛快。既然你能做到这么痛快,干嘛还要回来招惹我?”
“我没有!”严一诺蹙了蹙眉。
她跟徐子靳自始至终保持着距离,何来的招惹之说?
若真的说招惹,她承认自己对豆芽有小心机,却不承认对徐子靳有什么狗屁的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