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捂住脸,不敢再回想刚才的事了。
裴逸白躺了下来,双手枕着脑袋,望着蓝蓝的天。
吃饱餍足的男人,这会儿什么脾气都没有。
“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想问的?”裴逸白扭头看着她。
宋唯一闭着眼睛,正昏昏欲睡。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宋唯一的瞌睡虫顿时跑光了。
立刻睁开眼睛,见裴逸白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宋唯一的脸又红了,“你,从头到尾,说一遍。”
她咕哝,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体。
还没有得逞,离裴逸白远点,就被他扯了回去。
“躺着,别乱动。”
宋唯一浑身僵硬,任由他搂着自己,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听听裴逸白怎么说。
“在告诉真相之前,有一件事要先说。”
“恩?”宋唯一小鸡啄米地点头,什么事?
“梅德死了。”裴逸白的嘴角弯了弯,平静地阐述。
梅德?
宋唯一怔了瞬间,这才反应过来。
“你是说?”宋唯一有些激动地看着他。
梅德?那个伤害了逸庭的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