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男人手术后,脸色惨白,额头上包着纱布。
医生说,大概要到晚上他才会醒来。
宋唯一和裴太太没有交谈,但对裴逸白的担心,却都是一样的。
裴太太从裴辰阳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情很复杂。
以前曲潇潇追着自己的儿子跑,行为顶多是离谱一点。
那个时候,想着她要当自己的儿媳妇,什么行为,裴太太看着都是满意的。
但现在,除了这种事,喉咙里就跟多了一根刺。
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二曲潇潇的前后反差,红果果地告诉她,自己当初,看的有多么走眼。
想到这里,裴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
今天的事,辛苦你了。
她突然开口,打破了病房里的沉默。
宋唯一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裴太太在跟她说话。
我真的不敢相信,潇潇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宋唯一扯了扯唇角,依旧无法说什么。
曾经她很希望在裴太太的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样就可以在裴家站稳跟脚。
可事实上,她做什么都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