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的。
“大晚上的吃这种药,你就这么贱,需要男人?”徐子靳冷笑着质问。
贱?
这个词,严一诺第一次听,而且是用来形容她。
浑身竖起一阵阵尖刺,她气的直哆嗦。“哈,对呀,我就是这么贱,那你干什么?徐子靳,你在我家楼下守着,干什么?”
她只是控制不住的轻喘,脑子却没有短路,清醒得很。
“在等我这个贱女人?是吗?那你这又是干什么?你更是犯贱。”
这话说得直接难听,徐子靳的脸绿了。
“你确定你在跟我说话?”他捏住她的肩膀,剧痛麻痹了她的半边神经。
“怎么?嫌弃我说的难听?还是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徐子靳,你这三番两次的找我,为的是什么?”
严一诺咄咄逼人地质问。
自从那一次之后,徐子靳还找过她两次。
都发生了关系。
她唾弃,却无法反抗。
今天,严一诺彻底怒了,不管这样会不会惹怒这个神经病,气死人的话,依旧一句一句地往外蹦。
“迷恋上了我的身体?还是爱上了我?我劝你,要玩女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