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直是徐老太太在处理她的伤口。
亲自给她冲了凉水,上药,还包扎了。
动作里的小心翼翼,是骗不了人的。
宋唯一心里五味陈杂。
刚才徐灿洋的那一声郑重的唯一,她大概已经猜到,他们或许是真的要摊牌了,这才一慌,有了受伤的事。
“总算处理好了,这几天别碰水,过几天就好了。”徐老太太松了口气,扬起笑容,却冷不丁地对上宋唯一打量的目光。
顿时,徐老太太一阵心虚。
“哈哈,怕是已经上菜了,这会儿出去刚好,幸好你伤的不是右手。”徐老太太打哈哈,指着徐灿阳坐的地方道。
宋唯一收回手,看着被精心包扎过的伤口,一阵失神。
徐老太太却试探般问:“唯一,我们回去?”
顺着她的视线,宋唯一看到徐灿洋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原地,目光却不住地看向她们这边的方向。
心里蓦地一暖。
其实,他们是她的外公外婆呀。
忍不住苦笑,也不急着回去了,望着神色略微慌张的徐老太太,宋唯一开口。
“老太太,刚才老爷子要说的事,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