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有何指教?”严一诺抬了抬下巴,冷淡地问。
徐先生?这个称呼,倒是让徐子靳新奇。
看来这一次,严一诺是下定主意了,很好。
“我不追究你今天突然跑去跟老太太说的这番莫名其妙的话,但是,有个前提,是你记住你自己说的话。那天食言,反悔了,就别指望着我会对你客气。”
徐子靳警告着,严一诺呵呵冷笑。
就知道他这么主动的过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没想到这么倒霉,喝个酒,都能跟他碰上。
“知道了,徐先生放心吧,我这个人一向言出必行,不会食言的。”否则,这一声徐先生,怎么会来的这么痛快?
“那就好。”徐子靳满意一笑。
对于严一诺这是自我放纵,还是自我沉迷的举动,他无暇顾忌。
说了自己想说的,徐子靳就转身。
只是,原本旁边守在严一诺面前虎视眈眈的几个男人,此刻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很好,竟然敢这样蔑视我们?兄弟们,上!”
他们一行五个人,都是美国人。
酒吧里温度高,只穿着短袖,严一诺一眼看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