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两个儿子。
您不用说这些陈年旧事,我已经忘得差不得了。宋唯一微微沉着脸,打断裴太太的话。
不想要这般浪费时间,她反而希望裴太太有话直说。
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对宋唯一而言可有可无。
她也做不到轻轻松松地接受了,原谅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无可厚非。我不知道逸白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我让他回国,他三缄其口,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所以呢?宋唯一的目光对上裴太太的视线,已经猜测到裴太太接下来想说的话了。
现在,他大概只听你的话了。之前误会和矛盾是一回事,可未来他的发展,以及定居,又是另一回事。我希望,你能劝劝他,回国。
裴太太对于美国,是抱着不以为然的态度的。
一个充满洋鬼子的地方,再如何也比不上自己国家。
只是这种充满藐视性的话,裴太太此时此刻不敢说,怕反而刺激了他们。
她也清楚得很,美国就算不好,可对于宋唯一来说,不是没有她这个婆婆么?
自己儿子已经彻底站在宋唯一的那边了,尤其是经过离婚一事之后,更是如此。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