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一定是不希望你天天以泪洗脸,弄垮自己的身体的。”
裴太太这段时间消瘦和苍老得厉害,裴苡菲估计,最起码瘦了十几斤,头发也发白得厉害。
“逸庭,逸庭,你听到妈妈说话没有?”裴太太的手摩擦着排位上儿子的名字,喃喃自语着问。
裴苡菲好说歹说了半个小时,也不见母亲有任何反应。
这是裴家的祠堂,位于整个别墅区域最偏僻的位置,阴冷,温度比外面低得多。
这样下去,肯定会生病。
只是现在,裴太太并没有将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了。
裴苡菲咬了咬牙,猛地抢了裴太太手里的牌位。
“你做什么?你干嘛抢我儿子的牌位?还给我!”裴太太抬头,浑浊的目光里面,总算有了一丝神色。
昔日她是裴家的老夫人,地位尊贵,人人羡慕。
现在呢?
裴苡菲苦笑。
她站起来,将弟弟的牌位放回桌案上,才冷冷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抱着弟弟的牌位哭,有什么用?”
“你闭嘴,你弟弟没有死。”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