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裴逸白便被推出来了,头上包着纱布,脸色也很是惨白。
明知道这是正常现象,宋唯一还是心疼不已。
一周之后,就可以拆线了,现在他睡着了,估计晚上可以醒来。
好,我知道的。宋唯一点了点头。
之后,送裴逸白回病房。
她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自己坐在他的床头等他醒来。
感觉这么久,他们兜兜转转,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劫难。
可最后,他们还是一体的。
宋唯一的嘴角扬了扬,脸上带着笑意。
叩叩叩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宋唯一怕惊扰裴逸白,起身去开门了。
却是保镖,将餐点提了上来。
少奶奶,这是你的晚餐,少爷吩咐的,无论如何都要吃。
我知道了,谢谢。
保镖受宠若惊,连忙摇头结结巴巴地说:都是我该做的,担不起少奶奶的感谢。
宋唯一没有吃午餐,等了那么久,终于感觉到饥饿了。
再看看裴逸白,还没有醒过来,估计没那么快。
她放下饭菜,心情好,胃口也好,一口气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