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艾蒙?严临直接越过宋唯一,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裴逸白。
有何指教?裴逸白盯着这个来势汹汹的男人。
他没见过严临,心里猜测着他的身份。
我倒是要看看,缠着我女儿的男人是怎样的,没想到,她的眼光竟然这么差。
严临冷不防地走过去,面露讥诮。
他女儿几个字,裴逸白第一个反应的是宋唯一。
只是,刚才他们没有任何交流,想来应该不是。
那么,只剩下另一个,严一诺了?
叫艾蒙是吧?这个,是谁?严临转过身,指着宋唯一。
见宋唯一怀着孕,严临更是气结,这个的硬闯,还摆出这副高姿态来,他能礼貌相待才怪。
我很确定没有,艾蒙,你是自己主动离开,还是我用手段,逼你离开?严临质问。
这位先生好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裴逸白怒极反笑。
他坐在床上,矮了严临一截,气势却丝毫不让。
反而有一股凌然的气息,让严临的脸色绷得更紧。
死鸭子嘴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逼得我动手,你可别后悔。现在,他还是给他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