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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炸药。她咕哝。
裴逸白朝着她招了招手:严家的事情,可以说吧?
严临之所以这么气冲冲的,肯定有原因,宋唯一,应该知道。
也顺便告诉我一声,我什么时候得了癌症了,这件事我这个当事人竟然不知道。裴逸白表情古怪,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宋唯一浑身一凛,对了,刚才严一诺告诉他了。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那我去问问医生。裴逸白作势起身,这件事跟宋唯一没有关系才怪。
哎呀,你乱动什么,不就是一个玩笑吗?谁知道严一诺那么不经逗当真了。宋唯一一把将他摁了回去,气呼呼地瞪着他。
所以,这是你故意让她知道的?恶作剧?
怎么?你心疼?宋唯一斜眼望着他。
如果裴逸白的答案是肯定,那么她立刻扑过去咬死他!
说说严临吧。裴逸白转移话题。
至于刚才的问题,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外人,有什么可心疼的?
不过是个玩笑。
你还没回答宋唯一的话说到一半,又改口道:刚才那个,确实是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