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对一个记忆完全空白的人说出那样的话,他若是轻信了才奇怪。
再者,那时候宋唯一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她的身份。
不过,她摆明了已经吃醋加生气了。
晚了,我这个人的称呼老婆,难道他以前那么肉麻?还是她编出来糊弄他的?
不过,他猜测,他们之前的感情应该不错。
虽然他对于这个妻子的记忆依旧是空白,但证实了身份的话,裴逸白便接受了这个设定。
他现在想要知道很多事情,这些保镖不敢说,他便只能从宋唯一这里求证。
宋唯一哼唧几声,故意当没听到。
只是,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他的胸前,刚才没有注意,发觉他的胸口真的渗出淡淡的血迹。
啊,你流血了?宋唯一惊恐地看着他的胸前,双手有些颤抖。
不会是刚才她甩开他的手的原因吧?
她以为他是装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还不给他叫医生。
宋唯一快后悔哭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医生。
她闯祸了,而且还是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的。
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