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的想刚才那样,亲亲热热地叫严一诺,并且跟她眉来眼去甜甜蜜蜜的话,她绝对忍不住,会冲出去跟裴逸白拼命的。
宋唯一捂了捂胸口,最起码,他对严一诺也算是有点儿冷淡,而不是光对自己一个人冷淡的对吧?
没多久,床单被罩就被换好了。
“地上油腻腻的,你扫一下,然后去那拖把拖一下。”严一诺拧了拧眉,指着地板上的油渍说。
裴逸白听着她这句语气平常的话,目光却掠向紧闭的浴室门。
那里面还躲着一个女人。
一个带着面具,潜入严家的女人。
佣人立刻去那拖把。
宋唯一听出不妥,整个人又蒙圈了。
该死的,要拖地,岂不是要用到水?
岂不是一定要进浴室?
她环顾四周,浴室很大,可是没有地方可以藏人啊!
严一诺,什么不说,非要说拖地?
宋唯一心里恨死严一诺了,可是此刻,却欲哭无泪。
半晌,佣人拿拖把上来,干巴巴的。
她很自然地走向浴室,裴逸白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的表情。
“咔擦”一下,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