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床被子怕是不够,还要换床单。
那就要多叫几个人。
严一诺直接出来下楼了。
宋唯一刚才听到里面传来严一诺啊的一句销魂的声音,差点没气得头顶冒烟。
严一诺这个吃着碗里还翘着锅里的女人,生怕别人听不到她的声音吗?
她快气炸了。
若不是理智尚存,估计她真的直接冲进去,将严一诺从里面拖出来了。
还有裴逸白,才多久不见?他竟然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勾三搭四,是不是活腻了?
趁着严一诺出去,宋唯一想也不想地起身,直接走过去,拧开门把,冲进房间。
海带排骨汤的味道充斥在鼻尖,地上还掉了几块排骨。
宋唯一大步走进去,猛地在床边停下。
那靠在床上,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的男人,不是裴逸白,又是谁
真的是你?宋唯一的眼泪刷的一下涌了下来。
这几个字,语音颤抖,带着难以置信的激动。
他的脑门前海包裹着后悔的绷带,显得脸色更加和白色的绷带融为一体。
宋唯一抑制不住热泪盈眶的感觉,寻寻觅觅了进一个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