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可以将她排除?
“你要验证,表明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也没有相信过你的儿子。我知道逸庭的死亡对你的打击很大,无可厚非。只是,这么快就招了借口将我排除,还挑裴逸白不在的时间,你自己都心虚了吧?”
“闭嘴,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跟我说话?”裴承德寒着脸斥责了一番。
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
“再者,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相信的?你最好祈祷,这个孩子好歹是裴家的,否则……”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老先生,已经准备好了。”医生很快回来,毕恭毕敬地表示。
“去吧。”裴承德不看宋唯一的脸色,淡淡吩咐了一声。
宋唯一根本无从反抗,从头到尾都有保镖跟着。
抽取羊水的过程没有很复杂,针筒穿破皮肤的感觉,宋唯一相信,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本最怕打针,可在两个保镖的按压之下,宋唯一无从反抗。
而也恰好是此时,宋唯一的电话响了。
保镖迟疑片刻,还是将手机交给裴承德。“老爷,少奶奶的手机。”
那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一直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