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旁,眼眶通红,眼里仇恨翻飞。
只是,没有任何动静,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宋唯一。
“唯一,你节哀。”付修彦叹了口气。
将宋唯一从荣景安的身上拉开,一边道:“殡仪馆的人就要过来了,我找了化妆师,给爸化个妆。”
宋唯一留着眼泪点点头。
随即,付修彦强忍着悲痛去忙活了。
宋唯一木木地跟在他的身后,直到手机响起,她才稍微回了点神。
拿起来一看,是裴逸白。
他回到家,发觉宋唯一不在,立马打电话回老宅,问裴太太。
他们不是在老宅常住,大多数住一晚便回来,所以裴太太肯定地告诉他,宋唯一回去了。
裴逸白先前给宋唯一打电话几次,她因为哭的原因,并没有听到,差点让裴逸白以为她又出什么事失踪,将他心脏吓停了。
“你可算是接我的电话了,在哪里?怎么不在家?”裴逸白说着,抬头看墙壁上的挂钟,上面显示都已经十一点半了。
确实是三更半夜了。
宋唯一止不住的哽咽,“我在医院。”
裴逸白呼吸一紧,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