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棘手的?
她不懂,也不知道。
“好,那我不问了。”用力地吸了口气,心里的郁结慢慢散去。
宋唯一想,自己也该反思。
“很好。”裴逸白的身子越了过来,托起宋唯一的下巴,吧唧胰腺癌在唇上落下一吻。
“记住,你才是我唯一的女人和老婆,你家的墙角很稳很结实,除开你之外,别人撬不动,所以不要胡思乱想。”
她一愣,摩擦着自己还散发着热度的唇瓣,低着头讷讷开口:“好。”
那句墙角很稳很结实,让宋唯一莫名想笑。
心情彻底恢复了过来的,阴霾被驱赶开,脸上多了一丝笑容。
裴逸白优雅地缩回手,状似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你该看看你现在的脸。”
脸?有什么不对劲的?
宋唯一顿时抬头,看着头顶的镜子。
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也知道为什么裴逸白会这样说了。
满脸泪痕,眼睛哭得跟核桃一样,嘴巴还被他啃出血了。
宋唯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痛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顿时恶狠狠地转过头看向他:“你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