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点血觉得没什么,可看宋唯一抽血,却感觉提心吊胆,比他自己抽血难受得多。
“还还好。”宋唯一吸着气。
心里在咆哮,不不不,十指连心,她要痛毙了。
一出去,裴逸白将宋唯一的棉签拿开,小小地伤口上,还不时涌出血珠。
看着那一幕,裴逸白心头一热,直接握住宋唯一的手,往自己嘴里送。
指腹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宋唯一稍稍一动,就碰到了裴逸白柔软的舌头。
她呆若木鸡地站着,风中凌乱地看着裴逸白。
好半晌,等他细细将手指吮了一遍,以及将手上的血珠也消灭,宋唯一才回过神,脸上火辣辣的。
旁边经过的人,都跟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宋唯一只觉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你好端端的舔我的手指干嘛?”宋唯一压低声音,恼怒地问。
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人家都看到了,天哪……
想死的心都有了。
“流血了。”裴逸白缓缓松开她的手指,此刻宋唯一的手才重获自由。
纤细白皙的食指亮晶晶的,上面还带着裴逸白的一丝丝口水。
仅有的一次治愈伤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