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密闭空间里,裴逸白一只手环抱着宋唯一的身体,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唇瓣上。
宋唯一的小手冰凉刺骨,从发现她,到现在,足足过去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就跟一个瓷娃娃一样,陷入沉沉地睡梦中。
此刻,裴逸白还不确定,宋唯一是不是简单的沉睡。
那狰狞的背,如同一根根尖锐的利剑,朝着他的浑身射了个遍。
伤在宋唯一的身体,可痛却痛在裴逸白的心里。
“你一定要没事,知道吗?你可是个勇敢的妈妈。”裴逸白轻吻着宋唯一的手背,细碎密密麻麻的吻,一直在持续。
妄图用这样的动作,给宋唯一一些温暖。
“盛锦森!”想起这个名字,裴逸白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他们出现在那里?
该日,他一定好好请教请教!
最好宋唯一没事,否则,他让整个盛家为宋唯一陪葬!
男人浑身的温度跟宋唯一一样,冰寒刺骨。
“先找个就近的医院!”这里离市区足足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即便现在已经凌晨不塞车,裴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