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裴逸白的手段,踹下床也没有卵用,他多的是方法整蛊她。
宋唯一磨着牙,考虑如何找到更好的方法反击。
胸前突然一凉。
一看,裴逸白竟然解开她的衣服,准备耍流氓!
裴逸白,你给我住手!
好,我不动手。动口行了吧?
反正该脱的都已经脱完了。
笑着回答完,他低下头,在宋唯一的脖子上轻轻啃咬。
浑身一下紧绷,宋唯一的脑袋轰隆一下炸开了,他竟然来真的。
我怀孕!宋唯一快哭了。
那你在做什么?
收利息!
去死
宋唯一没有推开他,反而将自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裴逸白则是越来越过分,该亲的不该亲的都乱亲!
而宋唯一更是察觉到,随着他的这个动作,下面一根硬邦邦地东西抵着自己,炽热坚硬。
再看裴逸白,手脚并用一同作案。
宋唯一本来还在装躺尸,看到他如此,心里突然涌上一计。
老公,忍着多难受啊?你不觉得衣服硌得慌?宋唯一反常的扬起笑,竟然去解他的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