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摊牌,裴承德第一个就是跟裴逸白算账。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裴逸白不喜欢跟人打哑迷。
声音里的质问和不悦,清晰地传达到宋唯一的耳中。
她拿起抱枕,塞到自己的怀里,呆着脸回答:“我跟你爸爸摊牌了,我告诉他,我没有怀孕。”
“什么?”裴逸白提高声音,顿时抓住了宋唯一的手。
他脸上的情绪,以宋唯一肉眼可见的程度慢慢变化着。
她清晰地看到,裴逸白因为这个答案,生出浓浓的不悦。
“他说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冲动,将这件事说出来?”
裴逸白强压着怒气,一字一句地问。
他在听到宋唯一这么说的时候,第一反应,自然是怒极。
这件事隐瞒了那么久,眼看着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宋唯一却突然摊牌了,毫无预兆。
他们之前做的一切,都功亏一篑,甚至,跟宋唯一之间稍稍缓解了关系的母亲,也可能因为这件事,直接跟他们一同翻脸。
“我太冲动,一气之下就说了。”
太冲动?
裴逸白绷着脸继续问:“我爸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