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因而叫完他的名字,又陷入了沉默。
“你想要说,拿你假怀孕的事情欺骗我妈,很卑鄙?”他抬头,冷嘲地望着宋唯一。
后者一震,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不,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欺骗他妈妈是不对,可是,她从没想过裴逸白卑鄙。
“是不对,但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裴逸白的一句话反问,叫宋唯一讷讷开不了口。
是为了她……这句话,不用说,她也知道。
可是她的自作主张,似乎打乱了裴逸白的一切计划。
“本来并不打算跟你说我那个大哥的事情,因为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这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但现在,不解释,我估计你又能想到别的地方,到时候平添更多的麻烦。”
“我妈这个人,典型的死鸭子嘴硬,孤傲,说一不二,不容许别人反驳。但是孩子是她的软肋,你一旦有了孩子,就算是一开始她在不喜欢你,后来,总会接受。”
宋唯一哑口无言,她根本没想过这些,只是在裴太太以裴逸白的前途威胁的时候,自以为是地做了一个对他而言最好的选择。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