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说说话吧。我妈现在睡着了,我爸陪着,对了,你为什么在医院?生病了?”赵萌萌问。
宋唯一报了自己所在的九楼病房号,又解释道:“不是我,是裴逸白,他发烧了。”
“咦,发烧?昨天还中气十足地吼我呢,他以为你跟着我回家了。”
赵萌萌纳闷,这转变来的太快了吧?有种老虎突然变成小绵羊的感觉。
宋唯一沉默不语,昨晚他肯定很担心,她却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怎么不说话了?那个裴逸白,没事吧?”
“嗯,现在已经退烧了,还在睡呢。”对于如何将裴逸白拐来医院的事情,宋唯一只字不提。
几分钟后,赵萌萌找到了宋唯一所处的位置,两人心照不宣,也没提进去看裴逸白的事,在走廊上坐了下来。
赵萌萌说了很多,宋唯一大多数在听,因为知道这个时候,萌萌需要发泄,需要的是一个听她倾诉的人。
这么说着,直接说到了晚上七点半,天都黑了。
说得口干舌燥的赵萌萌站了起来,拍着脑袋,“渴死我了,到现在连我自己都没搞清楚我到底说了什么。”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说出来之后,肯定比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