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宋唯一,你以为,一个人的存在,又那么容易被取代?而要接受一个人,又有那么容易?若是真的如此,我们肯定不可能有相遇的机会,更别说结婚。”
裴逸白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大概跟他的情绪是成正比的。
周遭的低气压让宋唯一越发无法喘息,所以她反而成了罪人?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我裴逸白这辈子,只会有你宋唯一一个妻子,这种话,你要如何才愿意相信?”他用力攥住她的下巴,逼得宋唯一不得不跟他四目相对。
那张清冷的脸上,眸子一动不动,漆黑深邃,仿佛要逼着他给出一个答案。
宋唯一的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团棉花,难受得厉害。
“裴逸白,我们不适合……唔……”话说到一半,宋唯一的嘴唇猛地被他堵住。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惊讶于这个突变的,没反应过来。
裴逸白加重了这个文,含着她的唇瓣,用力一咬。
宋唯一当即痛得惊呼,“好痛,裴逸白你属狗的吗?”
“不让你痛一下,怎么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裴逸白冷笑。
“我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