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被误会了,还是误会很深的那种。裴逸白,你可别误会我,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嗯,裴太太,我明白了,你不用解释。尽管我们之前一直属于盖棉被纯聊天的关系,但是我们亲过抱过搂过,你穿什么颜色的内衣裤,多大的尺码我全都知道。现在为了一个擦药弄得脸红耳赤是不是太不应该?
啊,你知道我的尺寸和颜色?宋唯一低呼,直接抱住了自己的胸。
她她她她发誓自己没有在裴逸白的面前露过,那为什么他知道?
她的眼神带着明显的疑惑,裴逸白想忽略都不行。
这事,还真的不好开口,难以解释。
只不过,话说这是重点吗?
答案当然是否的。
别转移话题,我跟你说擦药的事呢。板着脸,裴逸白用左手撩起宋唯一后背的衣服。
一片白皙细腻的皮肤出现在眼前,裴逸白的手情不自禁一顿,眼睛盯着白皙皮肤上的点点於痕,眼底被怜惜和怒气取代。
这么光滑的皮肤,不亚于一枚葵宝,就该是洁白无瑕的,可此刻她的肌肤上竟然被丑陋的淤青占据了半壁江山,从俄日破坏了这一份美感,裴逸白如何能不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