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没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情,哪来的白眼之说?倒是您,不要总以父亲之尊,逼着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瞒天过海,若是今天自己换了一个普通的男人是宋唯一的丈夫,那她的处境,可想而知。
“你是哪根葱?插手我跟我女儿的事?”荣景安冷笑反问。
“法律意义上来说,我是她的丈夫,也就是你的女婿,我想我有权利过问你们之间的事情,不是吗?”
拿法律意义来说事,让荣景安没有熄灭的怒火又跟着熊熊燃起。
该死的结婚,该死的裴逸白。
“我不承认你的身份,你就永远也不是我的女婿!”
“承不承认随你喜欢,只不过这婚,我是不会离了,若你还想用威逼利诱的方法,那么我劝你还是少费点心思吧。你也看到了,唯一的脚受伤了,我要送她去医院,就不留岳父大人太久了。”
明知道荣景安讨厌他,却故意笑盈盈地叫出岳父大人,气得对方七窍生烟。
更让荣景安觉得棘手的是,他们两个竟然还夫妻同心,死都不愿意离婚了?这可怎么是好?
上午,盛老已经给了自己电话,问他考虑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