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最后几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已经渴到把那瓶水给喝光了,然后扭过头看她:“你说什么?”
“没什么。”阮芷音抿了下唇。
他喝都喝了,这时候再说出来,反而更加尴尬。
再后来,他参加完项目后总是拿不到班费派发的饮料,便强行要求负责后勤的阮芷音亲自留水。
画面流转,阮芷音绕着a大的操场走完一圈,望着不远处慢跑完朝她走来的高大身影,笑着将手里握着的饮料递给他。
男人接过喝完,又顺手一抛,空掉的塑料瓶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就这么跃进了垃圾桶。
他转过头看她,迎着傍晚的微风,依稀和十七岁意气风发的少年重合。夕阳的余晖下,是染了鲜艳霞光,让人怦然心动的俊朗面容。
不顾周围的目光,阮芷音抱住他。
程越霖低头揽住她,散漫道:“这会儿又是在撒什么娇?”
“阿霖,我好爱你啊。”
好爱这个,坚定给了她一切,能够让她抛掉所有不安的他。
——
翌日,当林伟和林菁菲走进阮家老宅时,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不太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