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雇了人每日送花到阮氏,可一次过后,那些花便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眼前。
他曾无数次等在阮氏的停车场,却只能看到阮芷音坐上程越霖的车,消失在自己眼前。
分手之后,就连每一次和她单独说话的机会,都成了奢望。
“芷音,我知道我有错,可是你告诉我,我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秦玦哑着声音,死死攥住了阮芷音的手腕。
他不愿相信他被她判了罪无可恕的死刑,更不愿相信她已经爱上了程越霖,可她眼神中的神态却是他从未见过的。
这个认知,让他无比慌乱。
“做什么?秦玦,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并不需要你的任何补偿,只希望你能清楚地划清界限。这样,或许还能留下最后一点颜面,不至于太难堪。”
阮芷音冷凝的视线落在秦玦握在腕间的手上,眉心紧蹙,沉声道:“放开吧,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中,场面觥筹交错。
程越霖长身鹤立站在人群中,手中握着酒杯,眼神沉静,那件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人愈发挺拔。
上前敬酒的人络绎不绝,应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