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霖接过,敛眸问了句:“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她抬眸看他,而后道,“就是觉得,今天的你好像更可爱了些。”
发现他居然在背地里搜着怎么修水管,怎么安灯泡,甚至浏览洗洁精的牌子,再想到他每次一本正经的傲慢,心底那点气莫名就散了。
谁能想到,程越霖表面上跟她骄傲炫耀,背地里却在精进业务?
阮芷音就这么欣赏着男人不太自然地吃完了炸酱面,又去了厨房刷碗。
她站在门口等他。
程越霖从厨房出来后。
阮芷音笑了笑,问了句:“一开始,为什么让我住次卧?”
等他说话哄人是等不到了,收拾了客厅有什么用,他也不怕自己发现不了。
程越霖瞧见她恢复了正常,轻笑着反问:“程太太,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近水楼台先得月。”
“消气了?”他拍拍她的头。
“嗯。”阮芷音应声。
她歪着头看他,眸光流动,笑着说了句:“程先生,其实我也想,摘月亮。”
摘他这个下巴扬上天的月亮。
“是么?”男人扯了下领口,揽上她的腰,凑到她耳边,醇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