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身影,阮芷音才缓了口气,低声问了男人一句:“沉吗?要不还是把我放下来吧。”
这点伤,她其实并不觉得有多严重。
虽然刚才连带着扭了下脚,但也不至于一点路都走不了。
程越霖散漫轻笑,又不咸不淡地回了句:“就你这点斤两,还想让我嫌沉?”
他牢牢地背着她,两条臂弯像是很有力气,脚步也十分沉稳。
阮芷音双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凝望着男人后脑,顿了顿,遂不在多言。
——
司机就候在园区入口,得知阮芷音伤了脚,回程的路上也开得快了些。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到了别墅。
医药箱摆在客厅的茶几上,阮芷音靠坐在客厅的沙发,挽起了裤脚。
而刚刚执意要给她上药的程越霖,动作明显有些笨拙,见她一直紧抿着唇,蹙眉沉声道:“疼么?”
阮芷音微怔,摇了摇头。
程越霖打量她几眼,不知为何皱起了眉,突然放下手中的棉签,复而抬眸,严肃深沉的视线望向她。
“阮嘤嘤。”
“嗯?”
“我们谈谈。”
阮芷音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