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他望着一旁的程越霖,叹口气,欲言又止。
阮芷音掌心微缩,继而展开笑颜,自然赔罪:“爷爷,很抱歉,当初答应和秦玦结婚只是因为婚约,不想扫您和秦爷爷颜面……我和秦玦没有感情。”
在众人眼中,她和秦玦确实是因为这份婚约捆绑在了一起。至于国外的事,外人并不知道。
反复做过心理建设,此刻的她从容淡定,将自己的那套‘圆满’说辞和盘托出。
提及‘真爱’时,还‘温情脉脉’地望了眼身旁的男人,幸好对方还算配合。
“……所以您不用担心我。还是说,您真的希望我被这道婚约困住一辈子?”
这番话刘伯已照阮芷音吩咐,事先给阮爷爷讲过,但对方却始终有所疑虑。
此刻见她神情轻松,眼眸含笑,老爷子的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双手,喟叹一声,到底没再多说什么,招呼二人坐下。
“程先生是吧,你看起来有些面熟。”
程越霖对上老人端详的视线,清声回:“家父是程逢生。”
阮爷爷回想几秒,默默点头。
而后,他看向阮芷音,温声道:“音音,去看看饭好了没?等会儿让刘伯上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