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她接到了白清的电话,那边说话哭笑不得。
“他在我门口跪了一个晚上,我这个儿子还从来没对我行过这么大的礼,竟然是为了要一个户口本跟你结婚?你是不是对他洗脑了?”
“白先生,侮辱人的话可也不能这么说,你儿子喜欢我,我又管不住。”
“可你让我这做父亲的该怎么办?要是放出去,我让一个精神病的儿子接管我的事业,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栗世抚摸着趴在她腿上的秋秋,毛绒的尾巴翘起来任由她摸,享受的眯着眼,她轻声一笑。
“白先生,这个问题你好像也不需要问我,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你如果真想把他送去精神病院,那也不会给我打这通电话。”
“你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听起来还挺冷静,倒是太成熟了几分,也罢,我成全他就是了,希望你别后悔。”
放下手机后,栗世抱起秋秋,抬头看着它水灵灵蓝色宛如星辰的眸子,亲昵的凑上前吻了吻。
“你要多一个爸爸了,开心吗?”
白江川带回来两个钻戒,一个祖母绿手指头大的钻,还有一个标签都没来得及摘的新钻戒。
两个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