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长走到领导身边,将这飞僵的意图跟他说了说,领导沉思片刻,负手在身后道:“这一点倒也不是不可以,若将他留下,对我们如何应对僵尸和他拿出生活年代历史的研究想也也有好处,只不过这飞僵真的安全了?万一有个不驯的,我们研究人员的生命安全可是……”
徐道长沉默了片刻,道:“这点可以放心,我们会准备一些符篆,另外这只飞僵的牙已经掉光了,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咬人,若再勤派人剪去他的指甲,想必威胁性也会少很多……”
领导闻言一惊,大为震撼地盯着眼前的徐道长:“牙都被你们打没了?”
这也太厉害了,你们修道之人当真生猛非常!
徐道长:“……”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也很无辜的!
而另一边,飞僵也在为了他的牙悲伤不已,从地上把牙捡回来企图重新塞回凹槽里失败后,他更是绝望,整只僵看上去都要抑郁了。
有个慈悲为怀的大和尚见他如此情态,念他未曾主动害过人性命,便走过去宽慰了他几句,奈何这飞僵两耳一闭,全然没听进去。
他为难地一看戚晏和陆见清站着的地方,戚晏注意到他的目光,冷声开口道:“我直接将他碾为齑粉,他自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