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发现最近一次有鬼搞事情,还是前两天有只吊死鬼在她从他座位旁走过时,故意把舌头从嘴里掉出来拖得老长,缠住她的腿妄图绊她一脚,然后
“啊!疼疼疼疼疼!!”
绊人不成反被踩的吊死鬼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哭得声嘶力竭,宛如一个被歹毒乡绅所逼迫的的良家小民:“老、老师,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瞎说什么,”陆见清费力地把吊死鬼拉长的舌头中间被踩凹下去的部分重新拉拔回来,她娴熟地戴上橡皮手套,一手拎住吊死鬼的舌头不让他缩回去,一手翻出柄长长的粗毛刷子,挤上一大坨从张老夫子那里借来的牙膏,往他舌头上刷去,“老实一点,不要乱动,舌头都拖到地上了,上面还有我的鞋印子,怎么能不好好刷一刷。”
挣扎着想要逃窜的吊死鬼被陆见清拽着舌头一巴掌拍回座椅上,只能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那柄一看刷毛就很硬的大刷子裹挟着黄绿色固体向自己的舌头伸来。
陆见清本着严谨的态度,一丝不苟地把吊死鬼的舌头正反来回刷了一遍,好容易结束了这项艰难的工作,她活动着肩膀,刚想问问吊死鬼感觉如何,没成想一抬眼就看见了对方抽搐的嘴角和幽幽滑下来的两行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