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让人不舒服的事情。

    陆见清好奇道:“那后来怎么又不调了?”

    戚晏满脸嫌弃:“那些妖怪身上的味道太冲了,到了季节指不定还会掉毛。”

    “……”

    早知如此,她当初来面试的时候,就该往身上多喷点大蒜水。

    “后来我又打算从跟我们地府有合作协议的道观里找几个道士,”戚晏说到这里,言辞中颇有一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失望,“谁知道他们几个那么不顶用,亏他们老祖宗推荐到我这里来的时候,还说是什么观里顶尖的人才,居然连个区区教师资格证都考不过!”

    陆见清听得嘴角一抽。

    怪不得她去年看见微博上有人发在教资面试现场看到了一群穿道袍的道长,还当原来不止她家那小破观穷困潦倒没个信众,其他地方的道观也那么不景气,眼看道长们一大把年纪,居然还要辛苦考证找副业。

    敢情根源都在他这儿。

    戚晏蹭完她的餐后甜点走后不久,隔壁的张老夫子才抱着他啃了一半的香烛慢悠悠地飘回办公室里,揉着肚子坐到座椅上。

    虽然要教的学生跟她想象中有很大出入,但既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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