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姥姥。”
谢夏谚打断她,“您就直说吧,您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
谢姥姥沉默了好一会儿。
谢夏谚也不催促,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等着。
好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听见木窗外风刮竹林的飒飒声。
“是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老人家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语调缓缓的,很温和,“小谚,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很多话姥姥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您说。”
“遗嘱……之前闹那么一通,你肯定也知道,但既然已经立下了,我就没打算改。你是姥姥最看重的后辈,比你大舅舅还看重些,那些东西交到你手里,我是放心的。至于元洲,他小孩子脾气,人也算不得聪明,真要给了他,没几年就被败光了……你放心吧,姥姥还没有老糊涂到这种程度,这些事情,我心里都有数。”
谢夏谚淡淡垂眸,神情平静:“您的东西,您想给谁就给谁,不用管我们怎么想,您自己高兴最重要。”
“我高兴的。有你这么一个外孙,姥姥一直很高兴。”
她摩挲着他的手,满是沟壑的脸上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