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和纪枣原不一样。
她愿意为他牺牲,替他着想,尽管很多事情他现在不理解,但以后就会知道,她没有一刻是不站在他的立场和角度考虑问题的。
她说了非常非常多。
估计远远不止两分钟吧。
然而对方听完后,只是轻轻挑了下眉。
弧度不大,无动于衷。
傍晚的气温有些低,天色已经全暗下来了,少年在寒风中微微垂眸,有些好笑:“你跟纪枣原比什么?”
他的语调是漫不经心的,困乏的,带几分好奇:“你——以为你是谁?”
“我……我只想对你好,让你最后不要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