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六点多就被直接饿醒,睡也睡不着,干脆出来买早饭。”
纪枣原很自然地腾出一只手来,“你带钥匙了吗?我出了门才发现忘带钥匙了,还想要怎么把你们叫醒呢。”
“哦哦,我带了。”
季圆音把钥匙递给她,“表姐,你买这么多吃的啊?要我帮你拿上去吗?”
“不用啦。我看你刚刚电话还没打完,你继续说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嗯。”
季圆音的慌里慌张是如此明显,但纪枣原没有多追问一句。
就如同一直以来她对待她的态度:我管你做什么,我管你想要干什么,你也别来告诉我,我不care。
这种无言的歧视,就像无数把透明的软刀子,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扎在季圆音最自卑最脆弱的地方。
比任何语言攻击任何□□伤害都来的更致命。
季圆音深吸一口气,握着手机,重新拨打了之前的号码。
“喂?”
“喂。刚才怎么了?怎么突然挂掉了?”
“纪枣原回来了。”
“什么?”
电话那头的女声明显变得凝重起来,“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