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不怕冷的样子。你就帮忙翻一下嘛。”
“不翻。”
“翻一下嘛。”
“不翻。”
“翻一下嘛。”
纪枣原非常做作地朝他装可爱,“我真的太冷了,手都快冻断了,今天写了一天作业,我觉得我马上就要长冻疮了。”
“你看你是脑子要生冻疮了。”
谢夏谚完全、非常、极其冷漠地拒绝了她。
然后把那只奖牌直接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挂绳歪七扭八的,就像一个不会打理自己的流浪汉。
挂完奖牌后,他又把证书装进了纪枣原外套的帽子里。
甚至顺手拍了拍:“好了。”
他满意地夸奖道:“你这帽子,还挺好看。”
纪枣原面无表情地转开了自己的帽子。
呵。
好看个屁。
就是一件土黄色的老款棉服的大帽子。
这家伙根本就是在嘲讽她吧。
她真是上辈子造了大孽才会喜欢上这种人。
纪枣原忽然又叹口气,觉得自己很悲哀。
虽然她每一次都保证的信誓旦旦,大体上也真的做到了对自己许下的